林芷扬弯着朱唇,漂亮的杏眸虽然失去了焦距,脸上的笑容却仍是那么的温暖。
褚妗妍忽然就红了眼眶。
这两天里,徐老爷子、老夫人甚至徐士立,所有人都说她偏心自私,连亲生女儿都不想认。反而最后会从她的角度,设身处地体谅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的人,竟然是林芷扬。
“芷扬……对不起,我、我不该那么偏心的。”她边说边忍不住哽咽起来。
看着她们母慈女孝的一幕,徐蕴真却有些惊疑不定。她不清楚,林芷扬说的都是真心话吗?抑或是只是骗褚妗妍心软的?
听到她变得不稳定的呼吸声,林芷扬也没理会,只是微微一叹,给褚妗妍递上一条洁净的手帕。
“徐夫人,你别伤心,一切都过去了。我这二十年里,其实我也过得挺好的。”
“挺好的?”褚妗妍再次愣住了。
她记得,厉以杰说过,芷扬的养母恨她、漠视她,甚至在她刚满18岁,就把她逐出了林家。为什么芷扬却说,她挺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