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霜摇头,“陛下并未言明……”
“不过前朝经了这么一番变故,臣子们全盘旋在金銮殿前,不敢回家。”
“奴婢瞧着,竟像是要久跪在金銮殿前,以求陛下谅解。”
“韩大人也在跪吗?”
兰溪问道。
凝霜点头,“韩允文大人虽是御凤台的人,却也是天子近臣,也在金銮殿上跪着……”
兰溪吩咐道:“去佛堂拿个蒲团来,挑最软的那一个,给前朝的韩大人送去。”
凝霜眼神犹豫,提议道:“不如……给诸位大人都送一个?”
兰溪挑眉,眸光危险,“哀家是贪婪霸道的太后,又不是宽容忍让的泥菩萨,凭什么要照顾到每一个大臣?”
“为了人心吗?人心那是最无用的东西了。”
“哀家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,哀家任性至极,顺我者我笑脸以待,不顺者哀家管他死活。”
从扬州回程后,兰溪的心智愈发坚韧,行动之间的气势,也愈发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