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凶。”一然弱气地蜷缩在床上,“以后我都不敢和你说,不和你说,你要憋死我吗?”
“我不是在骂你。”清歌道,“如果是蒋诚明白他自身的缺陷,认定了无法给你幸福的将来才放手并绝不回头的话,我反而佩服他。而你不是说得很清楚,当时让你毫不犹豫决定离婚的,就是因为他的放手,让你觉得一切坚持都没价值了吗?”
“可是我爱他……”
即便三个月过去了,她还是会哭,但眼泪越来越少,哭泣的时间也越来越短,每一次抹掉眼泪,就像是把身体又更新了几个百分比,或许再过三个月,就能百分之一百的新生了。
“我从前也不是反感白纪川,只是感受到无形的威胁,那么现在,我就更没资格去阻拦他了。”清歌很干脆地说,“要怎么面对白纪川,是你自己该处理的事,他要是轻薄你非礼你,我会带着菜刀去见他,除此之外,你就别找我了,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清歌,你说他会来纠缠我吗?”一然坐起来,擦掉眼泪,担忧地说,“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应该不会做黏黏糊糊的事,可是他做事不达目的不罢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