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饭又是提前将近一个月就订好的,所以清明当天,虽然流动的客人少了一些,四时春的生意仍然不错。
第二天,四时春就挂起了暂时歇业的牌子。附近的邻里街坊有的就调侃:“这毕家大小姐一回国,餐馆一个月要歇业几回啊?”
也有眼明心亮的人磨叨:“这是要有大动作了啊!”因为上头写着日期呢,歇业十天。
不少业内同行接到消息,有肉痛不已的:“十天多少流水啊!这位大小姐是烧钱点炮仗——听响玩啊!”
也有等着看好戏的,山水酒家挂在墙上那竹简上的菜品介绍和菜谱,看着怎么那么熟悉呢?四时春再连续数天歇业,这不就对上了吗?看看四时春有没有后招,看这形势,恐怕有!
当然还有摩拳擦掌坐立不安的。
至少毕罗的手机这几天就一直响个不停。
有唐律发来的礼节性问候还有跃跃欲试的发问,还有沈临风发来的小心翼翼的试探,还有个意外的惊喜:她在F国的那位中国好室友回来了,来的当天,还把毕罗丢在宿舍的那些行李都给她打包带过来了。大包小包几个箱子堆成一座小山,毕罗一开始都没找到她人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