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是跟谁学的?”苏婉挑眉看她。
玉弦凝眉,“齐王府的嬷嬷们总是这样骂人,久而久之,奴婢便也听得顺耳。”
“果然齐王府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苏婉如释重负。
“那主子这是想通了?”玉弦笑嘻嘻的问。
苏婉瞥了她一眼,“平素不是眼尖得很?”
玉弦连忙笑道,“主子饿了吧?奴婢去给您备饭!”说着,屁颠屁颠往外走。
是啊,连死都不怕了,还怕什么阻碍呢?只要他肯点头,她便可以不顾一切。但前提是,她得试一试,总不能还未开口,自先夭折吧?
总该,试一试!
就是不知道那个榆木脑袋,能不能听得懂!
黑狐去了一趟兵器厂,这才转回京城。一路奔波,几乎是马不停蹄,日夜兼程。她不敢耽搁,当年打个盹的功夫,殿下就跳了崖,现在她哪敢再歇着。
这一来一回的十多日,快马都跑死了几匹。
黑狐回来的时候,已经临近中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