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缺笑道:“我有几个应对之法,不知与前辈所想,是否契合?”
“你说来听听,说不定你我可以共鸣。”天魔之祖饶有兴致地道,他俨然已经忘记了双方法力与境界的天壤之别,与吴缺坐而论道。
嗡——
吴缺取出一个蒲团,垫在身下,他遥坐仙王尸山之外,对天魔之祖微微稽首一拜。
这是两个修士,要论道时的礼数。
得坐在道蒲团上,正襟危坐,对面的不论是魔是妖,都得平等对待。
遥远的八门天锁大阵之中,天魔也咬着牙坐下,他要维持这样的状态,是要承受一些痛苦的。
但人家一个小辈,都拿捏出了这样的姿态,作为先贤,天魔之祖觉得自己也该有点坐相。
他已经将吴缺的修为置之度外,对这个年轻人的神思敏捷很感兴趣,觉得或许可以启发自己。
而吴缺一开口,便惊艳到了他。
“晚辈要班门弄斧了……”吴缺道。
“小友惊才艳艳,我很期待,你可以给我一些启发。”
“修行散功之法,这样的法子我就不说了,是个人都能想得到。”吴缺笑了笑。
天魔之祖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