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安嘴唇更加苍白,一点血色也没有,但精神头儿似乎又回来了。她轻轻地捶了捶胸口,长出了一口气,道:“我家姑娘见我久病不愈,今儿一大早就去找那个给我开药的郎中了。”
文清走过来,关切道:“药马上就好。感觉怎么样了?”
小安站起来,笑道:“好多啦。”
小安不同沫儿牙尖嘴利地斗嘴,沫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见文清细心地询问她病时的情况,便扭身走出房间,来到院子中。
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梅树仍在,但开得并不旺盛,稀稀拉拉的几朵黄色腊梅,蔫不拉几的挂着些许未融的残雪,没有一点生气,同小安一样,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
沫儿不禁有些遗憾。刚才在路上,两人还惦记着从这棵梅树上采些花儿,说不定还能再做一瓶醉梅魂。
提起醉梅魂,沫儿在怀里摸了摸,拿出玉瓶跑过去,兴冲冲道:“小……文清,还有这个呢。”他本想直接递给小安,可还是临时改口,叫了文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