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她并没有受半点惩罚?”默言问。
程明秀摇头:“和我料想的差不多,不过,才犯了这么大的事,就如此放肆在街上大摇大摆的逛,可见她的事,被压下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怪阿颂?”程明秀问:“这事不是他能决定的,皇上需要庆国公,只要庆国公不放弃章文惠,她就不会有事。”
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庆国公再重要,他的孙女犯了法,该判罪还是得判。”顾默言道。
程明秀嗤地一笑:“幼稚!这种话骗老百姓的话,你也信?”
是啊,骗老百姓的,这个社会,何曾有过公平?
确实幼稚,一个穿来的魂,有多大能量改变早就约定成俗的潜规则?
可那个男人当时正义凛然的把人锁了去,结果只是给自己看的么?
这才几天,人就安然无恙地给放出来了,还四处招摇。
“回去吧。”默言抬头看天,快过年了,难得有个大晴天,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,上街的人很多,热闹得很,默言却觉得孤独冷寂,孙府六十五条人命,稚嫩的婴儿都没放过,酒楼爆炸,死的那两个面目全非,血肉横飞,现在去还能在墙上看到碎人肉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