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宁一怔,随即尴尬,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别解释,我开玩笑的,我明白。”武匀缓缓的说,声音低沉。他看着她,那目光也有点深。
景宁却没有留意到武匀那份渐深的颤动,说着,“我真的有些登堂入室的放肆了。”
武匀的情绪孤独没有回应,无奈的耸耸肩,利落的拎了包,“走了,你送我吧。”
这个春节长假,景宁和父母三个人看电视、聊天、包饺子做饭、放炮,去冷清无人的公园里转,清闲的日子过得紧凑又温馨。景宁奇怪的:原来认真过时间也被安排的满满的不得空闲,一点儿不比工作轻松,那她平时上班时都是怎么过的?
景宁把聚会时的录像调出来给妈妈看:“他就是楚端。”
电脑里正是楚端骑了马过来。景妈妈着急的:“你暂停,让我好好看看,他这么跑着我看不清。”
景宁扑哧笑了,选了张楚端特写的正面点了暂停,他帅气张扬的脸就被定格在屏幕上。
“帅吧?”景宁说,像在献宝。
景妈妈端详了好久,“好是好,看着很有个性,是不是脾气不太好?你们是大学同学,应该很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