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鲁克斯似乎慢慢地从自己裹着的保护层里出来了。“你说那些家伙回来了,是真的吗?”他问。
“当然,我听到他们的声音了。”
“嗯,我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“大门砰地响了,”坎迪说,然后他继续说,“天啊,柯利的妻子走起路来悄无声息。不过,我想她一定练了很久。”
此时,克鲁克斯全然回避这个话题。“也许你们最好离开,”他说,“我不确定我这里是否会再欢迎你们。黑人可是有些权利的,尽管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些权利。”
坎迪说:“那个女人不该对你说那些话。”
“没关系,”克鲁克斯呆滞地说,“你们进来坐,让我都忘了。她说得确实没错。”
外边的牲口棚里,马匹喷起鼻息,套链响起,有个声音喊道:“伦尼!哦,伦尼,你在牲口棚里吗?”
“是乔治!”伦尼大喊。然后他回答道:“这里,乔治。我在这里。”
不一会儿,乔治就站在门框处,心怀不满地四处张望。“你在克鲁克斯房里干什么?你不该进到这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