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书生和你们楚氏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和我们楚家并无干系。”
“那他可是与哪位大人物有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是他祖上出过了不得的人物了。”
“他家中三代农民,只出了他这么一个读书人,还是在乡里不收钱的书塾上的学。”
楚识夏的耐心彻底耗尽,掐着王贤福的脖子将他提起来,抵到墙上。王贤福生得圆润有余,肥胖臃肿,却跟个小鸡仔似的被楚识夏捏在手心里。
“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,你没有看走眼。并州那书生确实是个一文不名的穷苦人,既无功名傍身,也无权势富贵。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贵人,就是替他付了客栈钱的青玄大师。”
王贤福惊恐又不解。
在王贤福眼里,程家姐姐是小官家的女儿,并州书生是一介布衣,他们的命不过是王贤福脚下的蚂蚁,碾过去甚至不需要施舍一个眼神。
楚识夏眼神阴鸷地收紧手指,王贤福白胖的脸上浮起一股青紫,“你何必如此惊讶,难道只有达官贵人才配有人报仇雪恨?只因他既非权贵,没有倚仗,更无金银打通关系,你就可以轻易践踏他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