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颜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,在远处的星子和灯火阑珊的城市景致下,傅亦深眼中的她到底有多美。
傅亦深缓缓的靠近舒颜,眼睛却被那一点红如樱桃的唇瓣吸引着,再也别不开眼。
慢慢的慢慢的靠近,一直到——无法靠近。
低下头,傅亦深便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,阳宝像是个小袋鼠一样,结结实实的挂在自己的胳膊上,小脸儿还藏在他的西装袖口里。
他似乎是恐高?但是葡萄似的眼睛却不时地从袖口中钻出来,冲着远处好奇的看看。
你说他不恐高吧,傅亦深一动,他就会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,甩都甩不掉。
阳宝大概永远都想不到,因为他耽误了爹地和妈咪的亲亲,所以,爹地在心里已经把他跟狗皮膏药画了等号。
如果他知道的话——
医生:阳少,您的父亲现在有点轻微的感冒。
阳宝:请帮我烧了吧,谢谢。
舒颜回过神,看到了傅亦深痴痴的看着她的表情,有些害羞的低头,“外面很美呢,怎么光看我?”
傅亦深半天没说话,过了好久,才叹了口气,“哎,就不该带他们上来。”
舒颜瞪大了眼睛,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。
但是很快,她便知道了。
因为他们下去的时候,陈伯已经在下面等着了。
三宝还没玩够,就被陈伯带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