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听母妃提起过,王兄染上此毒后,便一门心思钻研于医术,寻觅各种压制此毒的方法,几年来,皆是勉强度日,不过如今,大抵是已经压制不住了。”
元宸如此解释,清方才算理解一二。
“那法子是我教他的。”
清方抚掌大笑道:“我教他用医术的法子来压制毒性,自己却尝尽各种相克的毒药,不过是为了瞧瞧,哪种法子才能活下去。”
寻常人听了这话,早便浑身战栗了,沈清染遇见清方时便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所以她觉得也不是那么奇怪。
“不过如今看来,还是靠毒性压制比较有效,医术终究只能解些寻常疾病,治不了这些难缠的蛊毒。”
清方竟还十分认真的琢磨着其间利弊,手段毒辣远超过了大多数人,实在难与他将医术圣手所联想到一起。
怪不得后人要添上个毒字。
“那师父如今可知这毒该如何解?”
沈清染见清方沉浸其中,终于是壮着胆子将心中真正的目的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