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大区域中之情况,《魏书》总述之曰:“俗皆土著,居有屋宇。其屋,织牦牛尾及羖羊毛覆之。国无法令,又无徭赋。惟战伐之时,乃相屯聚,不然,则各事生业,不相往来。皆衣裘褐。牧养牦牛、羊、豕,以供其食。父子、伯叔、兄弟死,即以继母、叔母、及嫂、弟妇等为妻。俗无文字,但候草木荣落,记其岁时。三年一相聚,杀牛、羊以祭天。”其进化之迟滞,盖全因其所居之闭塞也。宕昌盖因地近仇池,故开发较早。
《魏书》本传曰:“有梁勤者,《周书》作梁勒。世为酋帅,得羌豪心,乃自称王焉。勤孙弥忽,世祖初,遣子弥黄奉表求内附。世祖嘉之,遣使拜弥忽为宕昌王,赐弥黄爵甘松侯。弥忽死,孙虎子立。”《北史》作彪子,避唐讳。案《世祖纪》:大平真君九年,宋元嘉二十五年。宕昌羌酋梁瑾慈遣使内附,并贡方物。《宋书·孝武帝纪》:大明元年,以梁瑾葱为河州刺史,宕昌王。《梁书》本传作梁瓘匆。《南史》作梁瑾忽。五年,以宕昌王梁唐子为河州刺史。瑾葱、瑾慈,似即弥忽;唐子似即虎子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