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国安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身体不适以免给了他可乘之机,强忍着脑中的晕眩感说道:“我没事,大概是感染了风寒,上午喝过药已经好多了,放在这里吧,一会儿我会喝的。”
听到这么明显的逐客令,柴奇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端着药一步步的走进,将碗放在了鄂国安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大人,病了就该吃药,强撑着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舒服,不是吗?”
看着眼前和平时判若两人的柴奇,鄂国安冷笑一声,“怎么?不装了?”
柴奇收起了脸上的小心翼翼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玩味,他挑眉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鄂国安冷笑,“第二次见面的时候。”
那时候柴奇给他讲了关于自己的故事之后,他就派人去打听了关于柴家的事情。
当听说他们一家都是世代杀猪,那间小铺子已经传承了快一百年的时候,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