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年少成名,自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今天可不就被他抓到机会了嘛。
“云都统?他怒了吗?”秦鱼反问,张金冷笑,“都那么明显了,谁看不出来?!”
“全程我也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,半点毛病没有,如果说张副会长觉得我这样就惹怒了云都统,不外乎两个原因,一,你认为云都统心眼极小,没有肚量,因此记恨我这个小小晚辈。二,张会长与云都统私交甚密,对他的脾性心思无比清楚,所以看出他无端生气。”
如果是第一点呢,就等于是他小看云秉,如果是第二点呢,无异于在Nikola Tesla的眼皮底下被云秉拉拢去了,这就是在商会中立场问题了。
左右都是他得罪人,张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,这个秦鱼,嘴皮子太厉害了,端是气人!
旁边的几个会员对于秦鱼的厉害早有所知,虽说张金是副会长,根基也深,但秦鱼新锐崛起,人脉神秘,尤擅跟英法美三方的人大交道,也不好对付,所以他们只能在其中和稀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