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礼年小声嗫嚅道:“赔罪就完了啊。”
兖帝目光如炬,是啊,赔罪就完了?
这可是和天家颜面挂钩的,一句愿意赔罪就能了事了?
姜椿喜接着道:“湫吉鲁莽,臣女愿替家弟受罚。”
兖帝紧绷的脸皮松了松,他倚靠在软垫上,身旁的内监孙德志顺势为他捏着肩膀,“朕还没说如何惩处他,你就急着受罚,你可知朕要如何罚呀?”
椿喜叩首,“湫吉不擅武艺,陛下可罚他到兵部挂名,做个普通的兵丁。六皇子要觉得还是轻了的话,臣女可以辞去五军营将领一职位,陛下可将我贬为草民,这样往后见了六皇子我是要行跪拜礼的。”
姜介元为帅出兵时封的姜椿喜为五军营将帅,率五军营为前锋军开路,皇帝知情。
他听椿喜这样说,身子又坐直了起来,孙德志退到一边,兖帝拍着桌子,“就这么点小事,朕就要先帝亲封的郡主贬为草民吗,你叫天下人如何看朕!”
六皇子嘴巴微张,这又是小事了?
“本是朕的儿子不贴心,朕如此重罚与姜家,岂不是让你父亲要辞官的决心更重一层啊。说起来,这些天怎么不见勇冠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