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起来却很不同。
扁栀看见过他笑,站在昏暗的街角,看着冬日里被几个哥哥围着砸雪球暴躁的周恩幼,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微微挑起,那一整张阴郁的面容像是暗黑的夜被点燃,明晃晃的亮堂起来。
可提多俊美了。
这些年,秦储礼一边学习,一边逐渐侵蚀秦家,逐渐从掌控中脱离出来。
从前只是站在暗处,如今走出明面来,恐怕是胸有成竹了,才将自己的心意重新暴露。
“可你今天来的不巧,”扁栀笑了笑,“刘书意今天出院,要回北美疗养一段时间,”之后周恩幼会接管毒蝎,她应该会忙起来,另外还有不能耽误的学业,恐怕时间会被抽空许多,“他们在天台等飞机,估计马上就要走。”
秦储礼坐的端正,绅士礼貌,点着头,“我知道。”
扁栀笑笑,刚要说话,手机响了一下,扁栀抬眸看了眼秦储礼,摁了接听键。
周恩幼的声音从里头传来,“妈妈~飞机来了,你要不要来送我们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