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愚钝,主子您说呢?”白溪笑着将降了些温度的茶杯端给我。
“皇后不会被怎么样,顶多获个妒妇的罪名大伤元气,皇上或许会找个最偏远的宫让她住着,难得再见君颜倒是真的。”我眯起眼睛,“懿贵妃嘛,也捞不到什么好处,皇后毕竟后台硬些,阿哥再有前途,那也是将来的事,如今肯定扳不倒皇后的,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,往后巴结她的不会多,疏远她的倒不少,因为担心自己也着了道儿啊,皇后都逃不掉,何况自己,各个自保还来不及呢,反正皇上也算公平,一个妃嫔都不宠幸,觉得没指望的,早死了心了,只巴望自己活得顺畅,家人能跟着享享福罢了!”
“奴婢和主子想到一块儿了,”白溪笑道,“主子也要躲么,这种瘟疫一样的事情,奴婢觉得,还是躲远些的好。”
“不?”我摇头,“不能让她再这么下去了,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,”看看白溪,眼里写满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