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道士应该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样，自己也没有再保安处暴露。
所以只要自己不承认，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昨晚出来过。
程菀不是一般人，很快就理清了思绪，眼下还是先调查死者跟闹鬼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。
她心里有一种感觉，公寓内的闹鬼，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
出事的公寓已经被警方拉了警戒线保护起来，眼下还能看见两个警员在门口看守，里面应该还有人。
现在不是去调查的好时机，程菀犹豫了一下，离开公寓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厅。
第122章 协助
拿出手机敲敲打打，界面上浮现出熟悉的Z字，程菀直接进了暗网，开始进入公寓的监控系统，查找被害人一天下来的行踪。
更重要的事要找到闹鬼的到底是哪间公寓。
中午时候，几辆车离开了公寓，程菀知道警方已经撤离。
她也没有在咖啡厅多留，小心的进入了公寓。
很快就来到了出事的房子，警戒心还在，但周围已经没人了。
程菀知道一定还有人在附近看着，她没有冒险进去，只是从外围看看能不能从窗户或者其他地方获取线索。
她这段时间过得太安稳，以至于对外界的警惕也放松了，等到发现自己被跟踪的时候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来这里干什么？”
程菀回头，就见一个身材壮硕，剃着寸头的男人站在几米外，一只手放在腰间，神色严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