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,隐隐带出几分斥责的意思。既是对姮娥胡言乱语的不满,也是怨怪钟未的不自重。
“妹妹现在也不是十三、四岁的深闺少女,既然已经嫁做人妇,就该守妇人的规矩。母亲不在,都说长嫂如母,希望妹妹能够将我的话听到心里去。”
卢念雪细声细气地说道,只是字里行间全是训诫。
“凡为女子,卑弱第一、夫妇第二、敬慎第三、妇行第四、专心第五、曲从第六。妹妹也是读过《女戒》的人,出嫁从夫,说话做事,都该再三思量。”
“念雪,你胡说什么!”崔鹤鸣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他素来对这个妻子敬重有加,夫妻十几年,两个人别说是争吵了,就连红脸都没有过。
当着亲戚的面就训斥妻子,崔鹤鸣这还是第一次。
“难道我有说错吗?天泉,你监察局局长的位子是怎么来的,我银行行长的位子又是怎么来的。没有妹夫,能有我们一家的今天吗?!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