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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鼎站着旁边看他默经,不由暗暗点头,这孩子字写得不错,才六岁就能默全本论语了,显然家学深厚。
想到家学,姚鼎又笑问道:“延庆,你父亲是何人?”
“家父名讳大器,李氏族人。”
听说是李大器的儿子,姚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‘啪!’一合书本,拔脚便走,走到门口才冷冷道:“你去中学房读书!”
李延庆莫名其妙,难道自己父亲得罪过他?第一天见面就给自己摆脸色,他心中也不高兴了,冷着脸大步走进了隔壁的中学房。
姚鼎望着他的背影,鼻子冷冷哼了一声。
中学房基本上都是八岁到十岁的学子,大约有三四十人,房间很宽大,并不显得拥挤。
此时师父正在教小学房的学子读书,中学房的学子则在写字默经,虽然学房里很安静,但学子们的小动作却不少,扮鬼脸的、写纸条的、比拳头的、斗草斗蛐蛐的,真正定心写字的学子只有极少数。
这也难怪,一节课就是一个上午,这些天性好动的男孩子怎么可能憋得住。
李延庆走进房间,只见李二拼命向他招手,指着旁边的一个空位子。
李延庆走到空位坐下,无数双眼睛向他望来,‘哈!又来个李文村的白痴。’不知是谁怪叫一声,顿时哄堂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