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喝了两口,就被兆鹰一把夺了去,“还有我呢,我也要长长功力!”
三人叫嚷着,又想起小时候玩的推手游戏,便将三根辫子系在一起,你来我往,晃悠了阵儿,脚下发软,又轰隆都倒在地上。兄弟三人抱在一起,又放声大笑起来。
笑着笑着,兆鹰又哭了,“你们这些不仗义的,笑什么笑,你们光棍一个,没有家累,不像我,进了洞房,他娘的就再也出不来了!”他说到这里,猛地举起拳头狠狠地锤着泥地,嚎啕大哭。
兆龙呆呆地看着兄弟,又看看兆鸣,“他奶奶的,娶了媳妇还卖乖!好像他多吃了亏似的!”
兆鸣的舌头也大了,“算算了,看看在今天是是你的好日子,不不跟你一般见识!”
却见兆鹰抓起酒坛子,发疯地往嘴里倒着酒液,头发脸上都湿淋淋的。然后将坛子丢给兆龙,身子向后就倒。
他们三人的辫子缠在一起,兆鹰一倒,连带着把那两个都拉倒了。兆龙强撑着抱起酒坛子,还没送到嘴边,早被兆鸣抢了去,他哼哼两声,举着坛子往嘴里灌,但酒水并没见倒出,竟是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