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尚耕说到这里哼了一声:“可见里正家就是睚眦必报的,咱家绣宁如果还在村里,今后的婚事上,能不被他们算计?王子胜的娘背地里传那些难听的话,真要是传开了,对绣宁有什么好?这不已经开始暗算绣宁了?”
这一点也是越民耕发愁的。他点头,过了一会儿道:“别的没什么,问题就怕,进城之后日子不好过,城里的花费跟乡下不一样,什么都要买……”
“绣宁自己挣得钱也够她和大嫂,亲家婶子过日子了。榴红上一次回来不是说,从去年开始绣宁给人看病,采药卖药挣的钱亲家婶子都没花,存着呢,到现在都已经有二三十两了?今天跟杏林堂签了书契,又给了二十两的定钱,绣宁非要给咱们分十两……咱们的暂时不用,帮着出点,好歹买宅子是不费劲。”
越尚耕扳着手指头给算了算:“以后咱们采药,绣宁处理药材,隔两三个月卖一次药材,每次都是十五两到二十两,就算是两家分,也是七八两到十两,一家每个月也有二两到三两左右,这已经比城里好些的小商小贩强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