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的人,俗称闷骚。
才艺考察结束,太上皇宣布解散,大家可以自由活动。
他本人也起身离开。
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萧氏,“多和那些女眷聊几句。当母亲的是啥样,多半能看出闺女是啥样。”
萧氏一边笑着,一边偷偷瞪了他一眼,“你走你走。你在这里,大家都不敢说话。”
“行行行,我马上走!”
绣楼上……
萧元初放下茶杯,给了弟弟萧元嘉一个眼神,两兄弟说一声告退,齐齐下楼。
刚下楼没走几步,就遇到信步而来的太上皇。
两兄弟那个小腿肚颤抖啊,心口痛啊!
太上皇燕守战嘿嘿一笑,“姑娘们都在花园闲逛,你们快去,快去!多和姑娘们交流交流!”
光说还不够力度,还挥挥手,跟赶鸭子上架似得,将两小子赶跑了。
太上皇燕守战这会乐得很。
他背着双手,跺着脚步,踏上绣楼。
“嘉宁也在啊!可惜,今儿招待的都是女眷,没有男宾。改天以老夫的名义,将青年才俊们都邀来喝酒,你也躲在绣楼好生观察,定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!”
嘉宁县主耳朵泛红,“外祖父莫要拿我打趣,不如先关心关心表弟们的婚事。点心少了,我下去催催。”
说罢,她起身下楼,将地方让出来。
接下来的谈话,无论谈什么,她都不适合继续留在绣楼。
燕守战摇头晃脑感慨啊:“是个懂事的孩子,就是命运多舛!”